清欲超市下载,斯嘉丽·约翰逊:不止是性感
好莱坞有两个著名的不想当性感女神的性感女神,一个是玛丽莲·梦露,一个是斯嘉丽·约翰逊,她们的名字经常被放在一起。 玛丽莲说“性感女神是一件东西,而我讨厌成为任何东西”,斯嘉丽说“我不想当性感女神,我想做性格演员”。 你可以说斯嘉丽比玛丽莲幸运一点,几乎在相同的年纪,玛丽莲成了布莱登木公寓里冰冷的尸体,斯嘉丽却像个工作狂,日程能排到十年之后。 可这两个人,又多少殊途同归,烈焰红唇之于她们,是蜜糖也是砒霜,好莱坞甚至整个世界,都只愿意看见、并且记住她们的性感。 这四个字的标签,像遮蔽眼目的树叶,让人只能注意她们的性感,却错过天生好演员的灵性。 “性感女神”不是斯嘉丽的全部,她是演员,应该拥有各种身份。 ▼ 孤女, 是性感吗? 斯嘉丽·约翰逊从小就想当演员。别的小孩疯跑玩儿泥的时候,她在对着镜子练表演,练着练着给自己急哭了,满脑子都是“为什么我不能像[火树银花]里的朱迪·加兰那么会演戏”。 这种小孩多数是不快乐的,在同龄人还不懂事的年纪,早早给自己架上超高难度的标杆,可往往能有成就的,也是这样的人。 既然有了当演员的志愿,那就朝着演员这条路继续往下走。学表演,跑试镜,想知道天蝎座的人冷静的时候多可怕,看看十岁不到的斯嘉丽就知道了。 刚进表演这一行,普通小孩有广告可接都要觉得知足,斯嘉丽就学会了“拒掉剧本”。 她说不想用自己的表演去推销面包,这是爱惜羽毛,也是一点刻意和俗世保持距离的清高,可能当时的斯嘉丽未必懂那么多复杂道理,她只是抱着最单纯的想法,要做就做好演员。 也只有这么纯粹的执念,才能让她登台首秀,就和伊桑·霍克搭档。 在外百老汇话剧《智辩家》里,斯嘉丽跑了个只有两句台词的龙套,对于一个立志做演员的九岁小姑娘,能和刚刚演过[死亡诗社],在好莱坞声名鹊起的伊桑·霍克站在同一方舞台,已经是莫大的成功。 九岁这年,斯嘉丽还演了她生平第一部电影[浪子保镖],不算特别好的开局,因为这部片子当时拿下了六项金酸莓提名,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斯嘉丽第一次到电影拍摄片场,凭直觉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证明,她不光有做演员的目标,还有天赋。 到了她第一次挑大梁的[曼妮姐妹],斯嘉丽精准地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戏路——“孤女”。这个“孤”不是孤儿,是孤独、孤僻,或者孤单。 这和她的家庭不无关系,斯嘉丽有四个兄弟姐妹,但她好像总也难以融入同龄人当中。 她曾经说过,自己童年最好的玩伴,是做图书管理员的外婆。过重的家庭负担,让斯嘉丽的父母逐渐失和,在她13岁这年,父母离婚,斯嘉丽和父亲兄弟留在纽约。 谈及这段过往,斯嘉丽说自己从没有因为失去母亲这道港湾而耿耿于怀。 如果这话是假的,证明她早就学会了用成年人的世故掩藏心底的悲喜;如果这话是真的,证明她即使和最亲近的家人也保持着距离。 无论哪个结论,都在指向,或者说印证她身上自带一种生人与熟人都勿近的孤独气质。 大银幕让斯嘉丽的孤独有了用武之地。在[曼妮姐妹]里,她用一双孤独少女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荒诞而不失温度的周遭世界。 她演了一个话不多,内心却如明镜一般透亮的小妹妹,姐姐意外怀孕,带着她从家里逃走,去超市偷东西,非法闯进闲置的空屋,还绑架了一位护士。 打个不算十分恰如其分的比方,[曼妮姐妹]有点像温和的少女版[末路狂花]。电影里有一个镜头,斯嘉丽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叼着棒棒糖,漫不经心看向车窗外面。 相似的动作,多米尼克·斯万演洛丽塔的时候有过,但要说相似的眼神,这里的斯嘉丽,有某个瞬间像极了[蓝莓之夜]里的蕾切尔·薇姿。 你很难想象一个十岁出头的少女,怎么把苍凉和好奇同时融进眼睛里,斯嘉丽做到了。一个人,如果先天有超越自己年龄的沧桑感,想不孤独也难。 因为这部电影,斯嘉丽拿到了独立精神奖的最佳女主角提名。 再之后,斯嘉丽主演了[马语者],还是一个“孤女”。 女孩格蕾丝有马一样的灵魂,那是一种优雅的遗世独立。意外发生,她失去行走能力,像被折断翅膀的天使,被迫圈禁在火药味越积越重的小家庭里,这几乎是斯嘉丽现实中家庭生活的真实复刻了。 [马语者]是一部很有趣的电影,格蕾丝和那匹名叫“朝圣者”的马如同一体两面,马是将不安和惊惶外化,格蕾丝的恐惧和孤独,则是向内里坍缩的,这就需要斯嘉丽去诠释一种被压抑的“疯”。 即使经验丰富的演员都未必把握得住这种临界点十分微妙的情感,她找到了。就像导演罗伯特·雷德福说的,明知道镜头前的斯嘉丽是13岁,但你总觉得她有30岁。 少女斯嘉丽与年龄不相合衬的成熟,还和她的声音有莫大关系。天生沙哑的声线,让她错过了不少剧本。 斯嘉丽曾经回忆,自己数不清有多少次去试镜,她一开口,选角导演就皱紧了眉头问她:“你怎么了?感冒了吗?”多数情况下,就不会有然后了。 也确实,金发女孩,嗓音甜美,好像才是正常,毕竟没有哪个编剧会在剧本里高光标注,主角是一个烟酒嗓的少女。 大概斯嘉丽自己也没想到,许多年后,她的声音是人们奉她为性感女神的缘由之一,在电影[她]中,斯嘉丽只凭一把声音,就让杰昆·菲尼克斯爱到如醉如痴。 ▼ 缪斯, 可以性感 虽然斯嘉丽一再说自己并不想做性感女神,但性感终究是她无法绕过去的关键词。 之于有的演员,性感是表演的一部分,比如琼·克劳馥之流,可之于斯嘉丽,性感是天然,是无论如何也回避不开的,就像玛丽莲·梦露,就像伊丽莎白·泰勒。 哪怕她不想以性感作为自己的标签,但恐怕就连她自己都不能否认,她的性感给了太多导演灵感。反正斯嘉丽也不喜欢性感女神这个称呼,那不如我们改叫她“导演们的灵感女神”,也就是缪斯吧。 大概没人确切计算过,斯嘉丽是从哪年哪天成为性感女神的,如果一定要深究,在科恩兄弟的[缺席的人]里,17岁的她就已经出落成性感的模样。 镜头跟在比利·鲍伯·松顿身后,渐渐走近这个初长成的少女,她趴在床上,翘着脚翻着书,和[低俗小说]海报上的乌玛·瑟曼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同的是,[缺席的人]是黑白画面,假使把乌玛·瑟曼放进来,她猫一样的绿眼睛和火一样的红唇没了颜色,性感肯定要削减几分。斯嘉丽不会遇到这种问题,低哑的声音和漫不经心的做派,她那种天生性感,超越色彩。 斯嘉丽的18岁成年礼,是索菲亚·科波拉给的;索菲亚第一次摆脱“科波拉之女”的名字,用自己驾驭影像的能力,征服向来刻薄的好莱坞影评人,是斯嘉丽相助的。 索菲亚写[迷失东京]的剧本,想的是[夜长梦多]里的亨弗莱·鲍嘉和劳伦·白考尔,她在[曼妮姐妹]里的斯嘉丽身上,看到了白考尔年轻时的影子,所以毫不犹豫地选中这个年轻女孩。 其实斯嘉丽在[迷失东京]里的角色夏洛特,依旧延续了她此前的“孤女”质感,在语言不通的城市,与丈夫渐渐疏离,她孤独而无所事事着,直至遇见同样孤独而无所事事的过气明星鲍勃。 写着写着夏洛特这个角色,索菲亚不自主地把自己代入其中,她把自己和丈夫斯派克·琼斯的疏离写进[迷失东京],这种微末的罅隙,只有极其敏感的女人才能感知得到。 索菲亚在赌,赌不到二十岁的斯嘉丽能懂她。她赌赢了。 [迷失东京]里,斯嘉丽饰演的孤独女人在语言不通的城市徘徊,遇到了同样孤独的过气演员,两个迷路的灵魂,一旦相遇,彼此取暖。 也是一段巧合,十年之后,斯派克·琼斯自编自导[她],请斯嘉丽为人工智能萨曼莎配音,那也是一个都市孤独症患者的故事。至于萨曼莎是不是有索菲亚的某些性格,只有斯派克独自去品尝其中甘苦了。 上天对即将二十岁的斯嘉丽格外优待,她不仅做了索菲亚·科波拉的缪斯,还做了画家维米尔的缪斯。 可能有魔法师在2003年施了个咒语,传世艺术品纷纷“复活”。这一年伊娃·格林在[戏梦巴黎]里 “复活”了断臂维纳斯,斯嘉丽在[戴珍珠耳环的少女]里“复活”了画中少女。 画是真画,故事是“假”故事,借着女作家特蕾西·舍瓦利耶原著小说里虚构的故事,科林·费斯成了画家维米尔,斯嘉丽成了画家的女佣葛利叶。 这又是一个有些“孤女”色彩的角色,之于维米尔的家庭,葛利叶是外来者,是陌生人。像[迷失东京]一样,斯嘉丽饰演的角色,又用自己的孤独引来同类。 画家和女佣的情感有点像罗切斯特和简·爱,只是更加隐秘、克制,甚至压抑,他用珍珠耳环穿过她的耳垂,她静静坐着,由着他把自己留在画布上,那是两人最大程度的灵肉合一。 葛利叶这个人物,光靠演员表演是不行的,她能成为维米尔的缪斯,一半是两人融不进周遭的孤独心照不宣,一半是她天然的性感唤起了画家深藏的情欲。 我们现在回过头看,当然可以说兼具性感且孤独的葛利叶,是为斯嘉丽量身定做的角色,可在电影开拍之前,为了找到饰演女佣葛利叶最合适的人选,导演彼得·韦柏面试了将近150位演员。 原定的两位女主角人选是凯特·哈德森和克斯汀·邓斯特,凯特拒了剧本,克斯汀档期冲突,角色这才到了斯嘉丽手上。许是冥冥中画家维米尔的魂灵制造了所有巧合,精心挑选出最能激发他灵感的缪斯。 [迷失东京]也好,[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也好,斯嘉丽在其中的确性感,但离“性感女神”还差了一点,把她推上女神之位的应该是伍迪·艾伦,而斯嘉丽的出现,也让伍迪·艾伦的镜头里又多了一种类型的女人。 这个纽约老直男写的女人总是有趣,知性的文青是黛安·基顿,绝望的妻子是朱迪·戴维斯,斯嘉丽呢?就让她演胸大无脑的神经病好了。 在伍迪·艾伦的[赛末点]和[独家新闻]里,斯嘉丽肆意张扬着她的性感,前一部和马修·古迪在楼梯间干柴烈火,后一部一身大红泳衣在泳池边静候休·杰克曼,让人还真是一时间不知道该羡慕谁好……性感归性感,两部电影里的斯嘉丽都是不可爱的,甚至是让人不胜其烦的。 [赛末点]里是庸俗的愚蠢,[独家新闻]里干脆就是直白的毫无保留的愚蠢,全然没了她在以往几部电影当中,那种我见犹怜的孤独。 不是伍迪·艾伦拍不好斯嘉丽的性感,恰恰是他帮助斯嘉丽将演技抬升到新的层次。 如果说演那些孤独的,让人心疼和怜悯的角色,斯嘉丽只要演出“本我”就好,那伍迪·艾伦故事里令人生厌的尤物,则是让斯嘉丽从“本我”中跳脱而出,怎么蠢且神经质到让人想打死她,就怎么演。 做演员,让人喜欢是本能,让人讨厌是本事。借着斯嘉丽的两个角色,伍迪·艾伦做了一个社会学试验,先创造性感女神,再让她世俗,让她浅薄,让她歇斯底里。女神被敲碎了,有人觉得是悲剧,有人觉得是喜剧。 演得了伍迪·艾伦电影的演员,一定是有纵深感的。斯嘉丽接连与他合作[赛末点]、[独家新闻]与[午夜巴塞罗那]之后,完全褪去少年懵懂,表演更层次分明,这无疑为她跻身好莱坞一线女演员之列,增加了不少筹码。 时至今日,伍迪·艾伦的陈年往事被重提,一时间身陷争议中心,不少人唯恐卷入其中,避之不及,斯嘉丽却愿意为老友挺身而出,“我对伍迪讲话非常直接,他对我也是,我相信他是清白的”。 姑且不论伍迪事件的真相如何,斯嘉丽能在众人站队之际,说出这句“我相信”,已然是足够的魄力。 当然会有人因此讥讽她,说现实中的她,倒真和在伍迪的电影里一样胸大无脑,甚至表面装作惋惜,实则怀着不无窃喜的阴暗心态,说“斯嘉丽到手的奥斯卡提名飞了”。 可你说,斯嘉丽真的在意这些吗?这倒是像伍迪电影里的社会学试验延续到了现实,人类总能在打碎神坛的行为中获得快感。 ▼ 英雄, 也是性感 从性感女神到英雄,需要一部超英电影。 2010年之前的斯嘉丽是性感女神,2010年之后,她是“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夫。斯嘉丽太想要这个角色了,她专门染了红头发,把照片寄给[钢铁侠2]的导演乔恩·费儒。 这么努力的女演员,当然如愿接到了角色,但媒体随之而来的声音却不算十分友好,“斯嘉丽·约翰逊演黑寡妇,用不着干什么,美就够了”。 好像在当时人们的观念里,超英电影特别简单,男人负责拯救世界,女人负责貌美如花,齐活。 斯嘉丽想演的,绝不是这样的黑寡妇。 娜塔莎是复仇者联盟初代六人组中唯一的女性,战斗力不输男性成员是不必说的,她更重要的潜在职责,是将团队黏合为一个整体。 很多时候,娜塔莎面对的不仅是团队成员间表面的意见相左,其深层内里是不同思潮,甚至是政见的分歧。 拍摄超英电影的导演雄心越来越大,总想要借超级英雄的题材对现实进行指涉,在娜塔莎这个角色身上,集合的是女性智慧、力量与美丽。 “力与美的结合”这种形容,通常是艺术史课本里写古希腊雕塑时用的。演过超级英雄的斯嘉丽,已然不只是芭比娃娃一样的“性感女神”,她完全有资格做奥林匹斯山上的雅典娜,无需再用“性感”做定语,她就是女神。 从2010年的[钢铁侠2]到今年的[复仇者联盟4:终局之战],斯嘉丽在漫威宇宙做了十年“寡姐”,并且还会在单人电影[黑寡妇]里延续这个身份。 这十年间,斯嘉丽也多了好几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动作电影角色。[超体]里的露西,真人版[攻壳机动队]里的少佐,她好像当英雄当上了瘾。 只在银幕上还不够,电影世界之外,斯嘉丽把这颗拯救世界的心,用在慈善事业上。 2005年,斯嘉丽成为慈善组织乐施会的全球大使,她在eBay网站发起一项拍卖,出价最高的人可以与她携手走上电影[他其实没那么喜欢你]首映红毯,并进行20分钟的约会。 一位英国竞拍者最终以两万英镑出价中拍,斯嘉丽将这笔款项悉数捐给乐施会。 2017年,斯嘉丽领着几位复仇者联盟成员,向遭受飓风玛利亚影响的灾民捐款50万美元。 她用卖绒线帽的所得救助过癌症患者,也为好莱坞女性遭受的不公待遇发过声。 上天给了她完美的身体,她便向世界证明,这身体里住着的,是一个善良的灵魂。很遗憾,现实世界里没有超级英雄,很万幸,现实世界里有斯嘉丽·约翰逊。 从她出道开始,无以计数的媒体将她送上“最美”“最性感”女星榜单第一名,人们把她比作当代的玛丽莲·梦露。这个比方说对了一半。 斯嘉丽确实有和玛丽莲一样的美好肉体,迷人嗓音,只不过她没有像玛丽莲一样,深陷在“性感女神”的身份里,苦苦挣扎不得摆脱,甚至被这个身份压死,而是用自己头脑和能力,创造了许许多多个让她舒适的身份,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就是演员。 她把自己的一切特质和天赋都化用到表演中,无论是金发红唇,还是从原生家庭得来的天生孤独。 凭仗天赋,总有让观众审美疲劳的时候,好,那就再去“进化”能力,学会了腾挪闪转,必定能所向披靡。 上一个让人念念不忘的斯嘉丽,是没有合适的长裙就扯窗帘拿来缝的“乱世佳人”,斯嘉丽·约翰逊的存在,验证了这是个神奇的名字。 芳名斯嘉丽,代表她们的美丽、坚毅与智慧,让整个世界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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