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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关东大地震”历史照片造假 1923年9月1日发生的里氏8.2级“关东大地震”,是20世纪世界最大的地震灾害之一,共造成15万人丧生,200多万人无家可归,财产损失65亿日元。地震还导致霍乱流行。为此,东京都政府曾下令戒严,禁止人们进入这座城市,防止瘟疫流行。最近,日本东京都复兴纪念馆与共同社经过五年调查发现,关东大地震的多张新闻照片中,存在捏造与篡改。 比如这张东京被服厂旧址的照片,显示在熊熊大火前,大批民众正在逃难。而事实上,当时确实有数万居民前往被服厂旧址避难,随后火灾旋风袭来,约有3.8万名群众死亡。调查人员推测,因为当时有报社刊登了遍地尸体的照片,受到警察当局禁止发行的处分。所以,刊登这张照片的《报知新闻》将下图这张拍摄于皇宫前广场避难人群的照片加以修改,把背景的皇宫改成火焰和烟雾。 后来,这张照片因为极具代表性,被制作成明信片,广为流传。在中央气象台的《关东大地震调查报告——气象篇》和美国视觉文化研究者Gennifer Weisenfeld的著作《关东大地震的想象力》中均使用了这张篡改后的照片。 类似的改动在历史照片中并不罕见。一本名为《消失的人民委员》的前苏联历史照片集中则展示了几位重要的人民委员是如何在历史中被消失的。 甚至,还有几张1905年俄国革命和1917年攻占冬宫的照片,是找人来扮演、再现历史场景的,就像剧照一样。其实这部分伪造照片背后是有历史原因的,当时人们担心邻居或熟人会向当局举报,于是把个人档案和纸质书籍全部损毁了,所以苏联政权很少有文件证据留存。 1967年,Hannah Arendt曾撰文讨论了真相与政治之间的关系,她写道: “事实真相在权力的冲击下能够幸存下来的机会确实非常渺茫;它随时有可能从这个世界上被抹去,不仅是消失一段时间,甚至有可能是永远消失。事实太脆弱了,人类头脑中所产生的公理、发现、理论,哪怕是最不可理喻的瞎猜的理论,都比事实要牢固;因为人类事务永远是在不断变化的,在这种变化当中,唯一不变的就是人类的意识结构,毕竟人们都相信思想是永恒的。而一旦人类走进某种谬误或迷思,理性是无法拯救他们的。” 2. 马格南摄影师Erich Lessing去世 奥地利摄影师Erich Lessing1923年出生于维也纳,1951年加入马格南图片社,直至2018年8月29日去世,享年95岁。这一天,马格南图片社在官网首页挂上了他的黑白肖像,以示悼念。 出生于犹太家庭的Lessing度过了苦难的童年,10岁时,父亲因癌症病逝。后来,母亲与祖母都死于二战集中营。Lessing16岁那年逃离欧洲,在巴基斯坦躲避战火。此后,他学习过无线电工程,在农场养过鱼,当过出租车司机,几经辗转后,意外从儿时喜爱的摄影中重拾热情,终于在1947年成为职业摄影记者。 Lessing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除了讲故事还能做什么。相机成为了我实现这一目标的媒介,但我不会随身携带相机。对我来说,它只是达到一个非常具体的目的的手段。我通过眼睛观察世界,而不是通过照相机的取景器。在暗房里,我既不解释,也不调整任何东西。我是一个现实主义的摄影师。 在职业生涯中,Lessing报道了许多重大的社会和政治事件,包括著名的匈牙利革命照片;他也拍摄政治家和艺术家,如艾森豪威尔、赫鲁晓夫和奥斯卡·科科奇卡;此外,他还参与拍摄了《白鲸》、《希腊佐巴》、《音乐之声》等电影。晚年,Lessing喜欢艺术和历史题材,他的作品随60多本艺术类书籍出版。Lessing说:“我认真对待人类的所有欲望和抱负,以及由此产生的宗教、精神、艺术和政治方面的任何问题。那曾经是,现在仍然是我摄影主题的起点。” 3. 母狮子给孩子们的新玩具:一架单反相机 野生动物摄影师 Barbara Jensen Vorster7月在博茨瓦纳拍摄狮群时,她的相机被一只母狮叼走了。幸运的是,她准备好了另一台相机,拍下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记录了这个独特的插曲。 当时Vorster正在野生动物保护区,用她的佳能7D和100-400镜头拍摄。突然,听到砰的一声,相机掉了下来,母狮大吼一声,走过来查看,这迫使拍摄团队迅速后撤。随后,母狮将相机翻过来,叼着镜头,走回狮群。她的幼崽们都了扑过来,享受他们的新玩具。 “他们拖着它穿过泥土,咬着镜头盖,幸运的是,就像大多数孩子一样,他们很快就厌倦了他们的新玩具,”摄影师说。在取回被遗弃的相机后,她发现除了表面的齿痕外,相机还能正常工作。虽然Vorster为此花了200英镑重新固定设备,但这个代价微不足道,因为她不仅收获了一组独特的照片,以后还能向别人炫耀:这个镜头可是经历过狮子嘴的呢! 4. 传奇杂志《Interview》有望复刊 今年5月,由波普艺术家安迪·沃霍尔创办的时尚文化杂志《Interview》传出停刊消息,曾令许多人扼腕叹息。如今,事件峰回路转,杂志9月刊或将重启。 据报道,该杂志长年以来的所有人、艺术收藏家彼得·布兰特(Peter Brant)要重新买回这本受欢迎的杂志。并且通过申请破产重组,布兰特清空了杂志曾欠下的330万美元债务。布兰特的女儿发布消息称,将通过新成立的控股公司Crystal Ball Media在九月刊重启《Interview》杂志。她认为“未来看起来真的很光明”,杂志停刊的报道甚至让他们在Instagram上多了15000个新粉丝。 5. 大导演斯坦利·库布里克的摄影作品 以电影《发条橙》、《闪灵》、《斯巴达克斯》、《2001太空漫游》等被人们所熟知的美国著名导演 斯坦利·库布里克 (Stanley Kubrick) 曾经还当过摄影记者。 “想好你要拍的故事,出门,找到它们,拍下来,然后把照片寄到杂志社,收钱。我很幸运,很年轻的时候就学会了这些。” 1945年,年仅17岁的库布里克将自己的第一张照片卖给了《Look》杂志。此后,在担任摄影记者的5年中,库布里克将镜头对准了他的家乡,纽约的夜总会、街头生活和体育赛事等都呈现在他的照片中。这批照片目前正在纽约市博物馆展出,包括库布里克担任摄影记者期间拍下的120多张照片,从未发布的129个摄影系列,以及他五年的摄影师生涯中留下的12,000多张底片。 这组照片发表两年后,库布里克的第一部电影《搏击之日》诞生。他曾形容自己的摄影记者时代好比高中生涯,透过摄影、观察人与人的联系,从而理解世界如何运作。在这些照片中,我们或许能一窥这位大导演的职业生涯形成过程。 6. 最近好看的影像展览 #北京# 《影像见证40年——全国摄影大展》 时间:2018年8月30日—9月12日 地点:国家博物馆 过去,历史都是靠史家来撰写、用文字来描述。而这40年,中国摄影也从未缺席。历史,被数以万计的摄影者自己的视角真实记录。 这里展出的二百余幅图片,来自二百多位摄影者。在这里,你将看到一个关乎中国巨大变革的展览;一个关乎中国人命运的展览;一个引领观者走到历史深处的展览;一个让观者慨叹一切来之不易的展览; 一个可以看到摄影者四十年担当的展览;一个让图片开口说话的展览…… 《元图像》 时间:2018年9月9日—12月30日 地点:OCAT研究中心 W. J. T.米切尔教授首次以策展的方式进行理论思考。展览展现了视觉图像自我反思的方式,以及图像如何反思观看这一行为本身,同时也以视觉化的方式勾勒出米切尔“元图像”研究的轨迹和轮廓。 《我认出风暴——蒋志 (个展)》 时间:2018年7月21日—9月8日 地点:魔金石空间 展览标题“我认出风暴”出自里尔克《预感》一诗,对于蒋志来说,“预感”亦是催化其创作发生的主要动机。在风暴来临之前,本不着痕迹的往常被刻意压制着,风暴将从海上来,从烟囱上来,从门和窗上来。我认出,而后跃出自身;我独自,便是这未至的风暴。轻掩的门,无人叨扰的烟囱,窗不动,尘土仍很重,或许可以再接下去说,关于一个空格,关于字的痕迹,关于页间的浮沉,关于庞大水体,关于它互不从属的相与声音。蒋志的创作一如他由自我而起的反思,在上升与下坠两股力量之间悬峙,恰如《预感》中... 《欢迎再来鸟头世界,2018北京 》 时间:2018年9月9日—10月16日 地点:香格纳画廊 此次展览将呈现艺术家多个系列、形式各异的摄影装置作品,展示鸟头如何重新定义有形、无形材质和影像的关系,并为抒情和浪漫赋形。无论是集合影像的矩阵作品,还是荒诞的剧场式静物,鸟头世界用直率的本能反应于原始素材,回应现实世界规则的荒诞或旁观人类文明的兴衰,驱动他们原始能量的,正是对于人的质朴和浪漫情感的追溯。 #上海# 《转瞬:朱利安·施纳贝尔》 时间:2018年9月8日—10月28日 地点:MAB现代艺术基地 出知名艺术家、电影导演朱利安·施纳贝尔(Julian Schnabel)的宝丽来作品展“转瞬”。作为导演,其所执导的《当黑夜降临》以及《潜水钟与蝴蝶》,在过去皆抡获众多影展大奖,也让人更期待甫入围今年第75届威尼斯电影节的2018年最新作品《永恒之门》,同样也能获得评审的青睐。共展出四系列共32帧宝丽来相片原件,特别是情谊系列,向观者展现了艺术家的私人网络,亲友间的亲密姿态,同其他更多的相片联合展开时间的拓朴,让艺术家的多元面貌跃然眼前;而相片中的影像也彷佛将于转瞬之间,冲破时间的禁锢。正如同古老的现代寓言:相片做为一种具有魔法效力的封存器皿;在作品前,我们等待的永远是那即将开始的“下一秒”。 QQ技术乐园提醒:部分教程和软件中可能含有投递者个人宣传广告/QQ/QQ群等联系方式,如涉及交易请谨慎对待! » 转载保留版权:QQ技术乐园 » 斯巴达克官网,斯巴达克官网中国 » 本文链接地址:https://www.qqjsly.cn/zqss/1140.html |